有什么令人不得不相信的灵异故事?

都说不可完全迷信 但也不可不信 有什么无神论者遇见过的科学无法解释的灵异事吗?

(已完结)你听说过破脂羊吗?

在100只羊中挑一只最肥的,把其他的99只羊当它的面杀掉。

羊会吓死,脂肪也会破掉。

再在用普通方法做成菜,滋味赛神仙。

我爸制作破脂羊的时候,我妈被活生生吓死。

我爸切开她的皮,她的脂肪像裂开的网纹,从头延伸到脚。

蒸锅开,我爸深吸了一口气,看向身后的我。

「有什么可以肥过两脚羊呢?」破脂羊 顾妍一-知乎结局全文后续

1

我爸在村里开了一家羊肉馆子,村里的男人总来光顾。

临近过年,来的人更多,更勤快了。

还有人偷偷和我爸打听。

「李哥,今年的年菜有破脂羊吗?」

我爸唉了一声,「这菜贵啊,成本高又累人,现在不做了。」

村里其他男人也围凑过来,七嘴八舌的夸着我爸的手艺,给他灌了不少酒。

「李哥做的破脂羊,我吃一次就忘不掉,比店里其他菜还好吃。」

「是啊,前几年选的最肥的那只羊,还是我买回来的,那可真是极品。」

他们又开始说羊的品种,说什么羊的肉更好吃,几乎说的要打起来。

我爸不屑的笑了,揽过旁边村长的肩膀。

「要我说最好吃的羊,还是两脚羊,有股特别独到的香味,吃一口人就根本忘不掉。」

村长也点头,十分怀念,「上一次做还是二十年前了吧?大家伙为吃肉大打了一架,把那只羊肚子里的崽都分干净了。」

我凑到旁边,有些好奇,「为什么不用公羊做破脂羊啊?」

在农村,母的在不生崽不下蛋之前都会一直养着,比公的值钱多了。

我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多了酒,双眼猩红的瞪着我。

「两脚羊,只能是母的。」

2

村里人又劝又求,还塞给了我爸一大笔钱,想尝尝我爸说的传说中的羊肉。

村长也说,「你家那只羊再养就不能吃了,干脆拿出来给大家解解馋。」

「反正,她也下了羊羔子。」

我爸最终还是松了口,同意过年加上这道大菜。

村里男人高兴的像是过年一样,我也觉得稀奇,垂涎这个美味。

夜里回家,我就迫不及待去和我妈分享。

「爸说过年要用两脚羊做破脂羊咧,妈你有没有吃过?是不是和爸说的一样好吃?」

我妈正在用针缝棉裤,一下扎到了手,血渗了出来。

「他让你吃那羊肉了?」

这我爸倒是没说。

这种花大价钱做的东西,我爸才不舍得给我们。

我冲我妈眨眼,「等他做好了,我偷偷藏一块带回来,咱俩一起吃。」

「听说那味道让人二十多年都忘不了,不知道有多好吃……」

我妈声音发着抖,死死按着我的肩膀,「你记住,那个肉千万不要吃!千万不要吃!」

「两脚羊,根本不是羊!」

3

我爸虽然答应了做羊,但一只羊显然是不够全村人分的。

想吃羊,就要争。

村里人送来了一只又一只的羊,每一只都膘肥体壮。

我爸在门口拿着个本,给每只羊过秤,计数。

羊不过关的,就要塞钱过来,买吃羊的资格。

还有些争不过的,也想尽办法讨好,期待可以得到一口肉渣肉汤,好歹尝尝滋味。

我爸赚的盆满钵满,送来的羊挤满了我家羊圈。

他在本子上仔细记下每一家能分到的份额。

我妈坐在屋里远远的看着,饭碗里是洗干净的新鲜生姜大葱,正在机械的一口口嚼着。

「妈,你什么时候喜欢吃这个了?」

我也嘴馋咬了一口,立刻吐了出去。

真难吃!

我妈面无表情的嚼着,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

睡觉时她紧紧的把我抱在怀里,她身上冲鼻子的葱姜味熏的我头疼。

我忍不住推开她,把自己挪的更远了一点。

我迷迷糊糊的抱怨,「妈,你少吃点生姜和大葱吧,一股味,好难闻。」

我妈低低的嗯了一声,用手在我身上轻拍,「等过完年,妈就不用吃了。」

4

我家的后院连着羊圈,中间是我们住的地方,最前面靠近马路的是饭店。

我爸说过年杀羊多,特地在羊圈外垒了一个巨大的灶台。

随着灶台一天天加高,我妈整个人都焦躁不安起来。

我经常看到她惊慌失措的躲着来家里帮忙的人,疯了一样吃生姜和大葱。

她手里的碗换成了盆,一天几乎要吃好几斤。

她身上姜葱味浓的吓人,好像从她身体里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一样。

我劝过,但是没用,只能离她远一点。

今天灶台垒好,来的全是自家亲戚,我妈却连招呼都不打。

「妈,你看到二伯跑什么?他都叫了你的名字,你都没理他。」

我刚凑近我妈,就闻到了一股肉香。

像是饭店里我爸用葱姜腌好的羊肉,却比店里后厨的更诱人。

我忍不住深吸一口气,凑的离我妈更紧了,巴不得贴在她身上。

「你今天又去饭店帮忙啦?我爸是不是研究了新的好吃的?」

我妈不说话,我拉着她的胳膊撒娇。

「你身上都可香了,你就告诉我吧,我保证不偷吃。」

我妈抱着盆又跑了。

真奇怪。

好像自从我爸开始垒灶,我妈就不再开口说话了。

不管我问什么她都不回答,有时候会突然把我抱在怀里,好久都不放开。

我突然感觉心慌,好像我妈随时要离我而去一样。

我满院子去找她,看到她藏在屋里才松了口气。

「小雨,快过来,帮爸试试大小!」

5

我爸定做了一个和灶台匹配的大锅,里面可以炖下两三头整羊。

还有一个大蒸笼。

今天刚到,比村里卖包子那家的还大。

我爸的蒸笼要好几个人抬着,才能架在锅上,他们刚刚就是在忙活这个。

我爸把我抱上灶台,「躺进去,帮爸爸试试大小。」

这种密闭的盒子,对我是不小的诱惑。

我二话不说就往里钻,平躺在了里面。

蒸笼对我来说刚刚好,手脚可以伸直,还可以开合画圆。

我想,如果是成年人躺进来,大概就没我这么舒坦,需要蜷着腿了。

我爸说,今年的破脂羊要整只清蒸,用最原始的做法,保留最原始最香甜的味道。

他说这句话的时候,直直的盯着我身后。

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看到了嘴里正叼着葱叶子,左右咀嚼的我妈。

她的神情,和身后羊圈里的羊,一模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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